严妍一笑，他有这份心思，之前她那些争强好胜的想法显得多么可笑。

“当然！”严妈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跟着我就行，不想说话，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严妍的目光渐渐变得疑惑。

程奕鸣的眼里兴起一丝玩味，“你要帮我洗澡？”

然而，他越走越近，甚至在她床边坐下，沉沉的呼吸压了下来……她蓦地睁开眼，立即瞧见他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讥嘲。

“不择手段？”严妍也笑了，并不想解释，“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一直都这样……”

此刻，他是那么清晰的感知到她的痛苦，因为曾经失去的，是他们共同拥有过的东西……

“这种情况不稀奇，”符媛儿摇头，“比如我自己，拍完会第一时间上传网络硬盘，毁设备是没用的。”

“你别着急，我来就是为了带你出去。”他说。

符媛儿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直觉，基于她和严妍互相了解得很深。

严妍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甜蜜。

“严小姐，”这时，李婶走过来，“程总请您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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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于思睿就不会把恨意全都放在严妍一个人身上。

“你不说是想吊我胃口吗？”严妍轻撇嘴角。

她身边的地板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而更多的，则是没开瓶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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