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俊风,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想要生意做大,必须做点牺牲不是吗?你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
她来要人,手下说要腾一点头。
上面串了一个巴掌大的亚克力材料的爱心,爱心里印了一张照片。
看看房间里的温度,不高不低正舒适。
“她很有可能是受人之托前来调查,你确定要放过她?”男人问。
祁妈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了,只能连连点头。
司爷爷不傻,当然不会认为她是真不知道。
她打开窗户跳出去,本想说她不喜欢坐后座,却见他旁边还有一辆摩托车。
照片里有一个波浪纹的图案。
祁雪纯会意,他们必须口径一致,否则在司爷爷面前露出点什么,只会惹来麻烦。
他把那个女人弄回去,就算完事了,没想到跳出来个拦路虎。
“你们祁家在C市属于顶级家族,你大姐的婚礼,酒店绝不敢怠慢,”司爷爷说道,“但这两人来去自如,事后找不到任何痕迹,这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一定也在为如何保住工作烦恼吧。
同事们给她腾出一条直通台上的道。
秘书红了红脸,“我……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是哪里,额头还是脸,反正就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