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整呼吸，迫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抬手敲门。符媛儿点头，“于辉的确帮过我，但我不能在程子同面前提于辉。”

“这些是什么？”他已转开了话题，目光落在书桌上。接着又说，“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我认为，你身为幼儿园的投资方和老师，对孩子的情况应该也很挂心。”

“瑞安，如果你实在犹豫，就让我来帮你选。”忽然，严妍的声音响起，她正流星大步朝他走来。“程总说得果然对，将她捧得越高，摔下来后就摔得越重。”李婶给严妍送来了鸡汤。

严妍赞同符媛儿说的每一个字，但她们的情况真的不太一样。她自己撤梯子行了吧，话题就此打住好了。

这么一说，院长会不会怀疑她的身份？严妍冷声质问，带着不容置疑的批判。

“伯母，一定有事，”严妍顿时第六感发作，“是不是程奕鸣有事？”“她借着朵朵想要接近程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纯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李婶越说越气愤，“不要脸的女人，丢下亲生女儿不管就算了，现在还想利用女儿攀上高枝，严小姐难道不痛恨这种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