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按照人性的解读,一个强势的女性在于极具威胁的情况下,双方会更加容易去增进敌意,那么有一天用去见罗刹鸟女士会如何呢?” 正如尤歌所发现的,阿克曼此刻正披挂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坐在了罗刹鸟女士的对面,不同的是这位的身躯此刻和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摸一样,没有了一丝丝的肥腻。
“你们先出去。” “或许吧,这也只是Lv45,未来的可能还有更多。不是吗?棺。”
地狱星的容貌蔓延,在纳垢的警戒之中,依旧缓缓的靠近这对方,靠近着纳垢更为担心的他的女神。 “嘿,一切都是可以的,没有任何的问题!”,法克尤伴随着尤歌抵达了最近的一个关键点上,那是一块原神矿石搭建的枢纽点,四周的大脑圆筒们已然完成了建设,在一点点的疏通着其中的能量,等待着最后完成检测之后,从而激发噩梦之城的真正效果。
“养蛊游戏,也确实有些类似,不过又如何呢,还是了解到这超结晶的存在秘密才是我真实需要的。” 那被完全暴露出来的原神矿石造物,已然在四周的秘密的存在。
在他们出现的瞬间,全部围绕着,毕恭毕敬的用鳃民的语言欢迎三位的到来。 大量的触须插入,裂开的内在,将肉团完全吞没,超限的恶也开始缠绕在那些人性生命浓郁区域上,疯狂的将一切可以泯灭的存在全部化为自己的养分。
“结束了。” 无限的未来,无限的存在,已经无法有任何的信息可以来描述,正如沉睡和静滞那也只是人类会想到的词语罢了。
藏留痕迹,对于尤歌其实就是等于藏匿信息,每一个他的痕迹信息都能回溯出一个完整尤歌信息分身,对于这一个痕迹来讲,只要那个人开始挖掘其出现的意义,自然会遇到尤歌,出现失智的情况。 尤歌散去了自己的存在,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尤歌也没必要和他们继续纠缠如何,化身的存在虽然他也考虑过是否真的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让他们和自己决裂,但是相比那人性的恶趣味,反复纠结自己才是本体的情节...这样也算不错的结果了。
“吸收、伪装一个早已死亡的强鼠人,一些用来伪装的王城鼠人信息,组合出来的一个强鼠人身份模版,真的是不错的想法,这样再怎么看起来都是一个完美的鼠人了。” “无力的抵抗,终究还是虚假一片。”
红光闪烁,母亲的蓝色瞳仁变得极端起来,转而又变成蓝色之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和那些还在下方采集废水的几个可怜虫一同掉向了下面的深渊。 “深空层...无光壶地。”,黑鸦沽的话语自然让尤歌心中闪烁起了无数的想法,抛开地面的限制,在空中永远是最快、最便捷的途径。
“王者的秀场...” “欢迎,我可爱的寒风平原的格鲁王·卡瑞尔~”,灰王和对方的关系似乎有些意外的要好,这位格鲁王低下头颅的瞬间对于灰王表达出了意想不到的友善。
一种不曾想象的现象出现在了尤歌的一切之中,对于一个存在和体现,以及自我完全都融为一体于自我独立物质中的尤歌,当他思索与这些存在的时候,他们的信息存在已然在尤歌个人的存在之中悄然降临。 似乎很是顺利的进击,
“这是什么?这这这?!!”,震惊与好奇,转而又变成了意外的惊喜:“这个东西,一份完整的属性信息,这样的...似乎还是毫无副作用的!” 直接下达了命令,不再有任何留手,基于神灵威胁之下尤歌已经采取了目前最合适的手段,若是没有办法,那他也只能亲自动手配合这群异类了。
“后撤不要正面应对,把他们留给人类!”,而德哈尔也看出了此时的局势,他们虽然是最为重要的一员,可是并不代表其他人就能够安然无恙,这群异类的目标可是每一位在场的存在。 “哈哈哈哈!”,不得不说,当有人知道了一切联系的时候,尤歌的存在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放在对立面上。法克尤刚才的平稳瞬间被自己内心的想法所打破,一阵让人不知其意的笑声,在索菲亚的眼中不断的高低起伏:“是的,是的,要是有能够毁灭了王城的机会,那我为什么不去试试呢?这有趣的东西,明摆着放在手边为什么不去试试呢!哈哈哈哈!”
“若是只借助无光壶地的那片能量海洋,再吸取的同时,自然不会发现这种问题,可这种情况下高低立判了。” 漫威,米戈,等等的涉及到时间的东西,让尤歌觉得这就是一个鸡肋的事情,时间永远是作用于物体之上的概念,如果没有了物体,那么时间就毫无意义。
同样在那几个攻击的人的身上,转瞬间长出了几个细小的血色尖刺, 此时法克尤的双手也悄然攀上了索菲亚的手臂,
生人余念,这是米戈泰瑟和法克尤制作并且交给虫节氏的武器, “花开了。”,米戈泰瑟轻吐。
“真的是越来越像漫威世界的人类了。” “嗯,做的不错。”
“虫节氏和毒鸦氏已经在王城内建设了完整的信息网络,而且大部分经过筛选的人类加入了我们的秘密集会~” “真是热闹,所以那位大人要如何筛选呢?万人比斗,十万人比斗,这都是一场消耗时间的事情~”
心中有所想法,但尤歌却没有任何的不喜,这样的情况也更加合适他来做点什么,将这里化为一个更加能够可以作为玩弄人性,玩弄那些渴望追求意义人性的、垂死挣扎的、一切破灭之地。 这个家伙什么能干不出来,再说了想要针对他的存在也早就在个体独立之后,非常明显的展现出来了,这种疯狂,这种想要试着将他也拉入艺术的存在之中的念头,又何尝不是尤歌所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