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依然在熟睡,抱着他的枕头,半边脸颊埋在柔|软的枕芯里,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
苏亦承直接叹气:“以后你会懂。”
“到公司了。”陆薄言说。
陆大总裁大概几年都难得说一次这三个字,苏简安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赚到了,于是回过头:“陆先生,你是在跟我道歉吗?”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说:“是快速止痛的。”
“让一让,都让一让。”
苏简安愣住,看了看陆薄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陆薄言蹙了蹙眉:“怎么了?”
他平时儒雅沉稳,然而要分手的时候,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快、准,且狠,一点希望都不留。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心里隐隐有了期待。
“被子跟枕头。”苏简安说,“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
大概是他父亲生前的照片。
“那这样呢?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苏洪远抽了口烟;“简安,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
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哎,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呐!”
“不回去,”陆薄言突然贴近苏简安,“那我们继续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