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苏简安努力往后撑,好拉开自己和陆薄言之间的距离,但脸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热了:“我,我怎么知道你会想什么?”
苏简安被吓了一跳:“哪里?”
“他应该在忙,不要打扰他了。”苏简安说,“我到了自己上去找他就好。”
吃完早餐后陆薄言接过徐伯递来的文件,出发去公司,家里只剩下唐玉兰和苏简安。
钝痛传来,苏简安连叫都叫不出声,她被男人扔在地上,眼皮越来越沉重……
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但是陆薄言对她总是爱答不理。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16岁那年失去父亲,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
苏简安趁着邵明忠还起不来,利落地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反绑了邵明忠。
他不悦的蹙了蹙眉,不由分说的将苏简安拉进了怀里,苏简安防备的看着他:“你……你要干嘛?”
陆薄言不答反问:“你吃饱了?”
陆薄言放下红酒杯:“去休息室。”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嘭”的一声,精美的陶瓷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地上,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
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
“……张秘书?”苏简安的意外都呈现在语气里,“我找我哥哥,他人呢?”
“没说。但是我顺便打了个电话到警察局去,说是明安小区发生了灭门惨案,少夫人他们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