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本来是想跟你谈一谈项目一期预算的事，现在看来，还是改天吧。”程奕鸣将协议书放下，转身离去。“我去院里走走。”她的目光变得淡然疏离。

“不说他了，”季妈妈换了一个话题，“你和程子同究竟怎么回事？”“你不问问我想跟于总谈什么？”

众人的目光立即齐刷刷聚集在符爷爷脸上，“爸，这件事不是儿戏，您再考虑一下！”管家点头，对小朱喝道：“以后不准再出现在符家！”

“程总，”助理喘着气说道：“已经确定下来了，我们拿下符家的项目了。”两人目光相对，但什么也没说，程奕鸣也转身上楼了。

符爷爷走到书房的窗户前，轻声一叹，“男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你对他太放心，他反而容易辜负你……”他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声音干哑：“你怎么来了……”

“好吧，”于靖杰挑眉，“你多走走也好，练一练体力，该表现的时候不能掉链子，另外，我的私人包厢里什么都有，计生用品在抽屉。”尽管他足够相信1902房间里的女人不是她，但听到她再正常不过的声音，他还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