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璐璐实在听不下去,转身离开。
“嗯。”他故作平静的答了一声。
竹蜻蜓从松树顶端处掉到了中间位置,又被卡住了。
她试着往下,但这两米高的树干光秃秃的,她刚伸出脚就滑了一下。
薄被被粗暴不耐的盖在了睡在沙发的某人身上。
其实冯璐璐也没真的怪过他,只是生气他不够爱她而已。
“喂,你……”冯璐璐气恼的抬手,擦去额头上他留下的口水印。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够了。
刚才冯璐璐从洗手间出来,路过照片墙时无意中发现的照片。
“没有。”他简短的回答。
这棵树情况特殊,刚才上来时有高寒扶那一下子,现在下来该怎么办呢?
“你不相信我说的?”
道路的拐角是一大片垂下来的报春花,密密麻麻的枝条随风轻摆,掩住了角落里的人影。
“每一杯她都只喝了一口?”萧芸芸小声问。
“这是要收割女学员吗!”冯璐璐拿起手机来,从好几个角度打量这老师的照片。
冯璐璐将小沈幸抱入儿童房,哄了好一会儿,他才乖乖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