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想陪我一起去?”
陆薄言猛地起身,动作太大撞得凳子往后移发出刺耳的声响,苏简安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他就转身走了,面前那屉小笼包都没动过。
苏亦承灭了烟,“啪”一声按下开关,明晃晃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宽敞气派的办公室从黑暗中脱身出来,他打开文件电脑,像工作日那样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12点之前这条消息不传遍网络你就去越南出差。”
这三个字,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陆先生,到家了。
按理,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身体也不再紧绷着,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紧紧的抱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
陆薄言微微一蹙眉,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小气,然后拎了件他的衬衫给苏简安:“别生气了,明天是周末,我带你去买,把整个衣帽间都装满。以后你喜欢的品牌一有新装,都让他们送过来给你试穿,好不好?”
“回家吧。”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
陆薄言坐到床边,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
陆薄言蹙了蹙眉:“她从小恨你?”
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
从刚才她就没有再开口讲话,陆薄言终于失去了耐心:“韩若曦和你说了什么?”
她哭着脸:“几个亿难度太大了。你,你想让我怎么赔偿?”
苏简安努力不表现出失态的震惊,请两位助理进了房间,配合她们测量身上各处的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