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早餐后,两人开各自的车,一个去警察局,一个去公司,互不关心,所以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对苏简安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
那么陆薄言呢?
这么想着,苏简安无比安心的睡了过去。
陆薄言看着小猎物风一样的背影,唇角轻轻勾起,心情无限好。
宽敞的衣帽间里,一种静谧的暧|昧在不断的蔓延。
他还没看清楚里面的领带,苏简安就一下子夺回去了:“不是……是……”
陆薄言幽幽看向沈越川他怎么知道苏简安不愿意理他了?
他起身,叫来服务员埋单,随后离开了餐厅。
“喂?”沈越川疑惑地问,“有没有在听啊?”
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怎么可能……”
“是吗?”
七点整的时候,拍卖会场到了,唐玉兰带着苏简安熟悉会场,到了七点一刻,许多来宾如期而至,唐玉兰安排陆薄言去核对拍卖品,她带着苏简安去门口接待来宾。
苏简安有些不适,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抽回来,陆薄言却好像知道她的念头似的,先一步把她的手攥紧了:“在二楼,跟着我。”
再反复练习几次,她已经跳的流畅优美,加之她身材纤细修长,跳起华尔兹来其实非常好看。
苏简安逞强:“还好。”人却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的怀抱是暖的。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